“我也不知道,但總要見見。”
我以為孟喬還會再為難,但她竟然同意了:“好啊,看在你今天給我出主意的份上,我可以帶你進去,但我不會去見任然,你自己想辦法跟她見面。”
“明白。”
孟喬把我帶到會所前,我就讓沈清寧和錢書潔一起趕往會所。
到地點時,孟喬打量了一下錢書潔和沈清寧,皺眉:“她們……”
“她們是我朋友,我想帶進去玩玩兒,放心,我會消費,只需要喬姐你這個會員帶我們進去即可。”
孟喬一再打量著兩個女人,最后還是轉身帶我們走了進去。
她一邊往里走一邊道:“我先說清楚,不要向任然透露,是我帶你們進來的,還有,這里都是任然的人,知道該怎么做的吧?”
“謝謝喬姐提醒,我們一定小心。”
孟喬帶我們進了大門,還為我們開了間包房,她笑了笑:“這里只能會員開房間,就當我請你們,好好玩兒吧,我該去下一場了。”
孟喬走了。
錢書潔很緊張,沈清寧問:“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不,我一個人能行。”
我拿了桌子的爆米花吃了一口:“這樣吧,你手機通話和我們開上,有什么事我們就過來。”
錢書潔同意了。
于是,她帶著和我們正在通話的手機,去敲了任然的包間。
沈清寧她很緊張,她兩只手一直放在面前搓柔,以緩解她繃著的那根弦。
我抓了抓她的手:“沒事的。”
我們聽到錢書潔應該是進了門,因為那麻將聲已經很大了。
接著,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任小姐,有人來找你。”
我們不知道任然的表情,但能猜到,她肯定多少有些驚訝的。
“你哪位?”
錢書潔的聲音挺響亮:“任小姐,我打過電話給你。”
任然顯然沒想到她會過來,幾秒的沉寂后,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應該是向錢書潔走了過來。
“你們先玩兒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她這句話是對她的同伴們說的。
而后,我們聽到麻將聲遠去,也不知道任然把錢書潔帶到了哪里。
只知道,是個安靜的地方。
錢書潔先開了口:“任小姐,你好,我叫錢書潔。”
“怎么,都找到這里來了,想來手撕我?”
錢書潔挺橫:“手撕可能不行,但集小三兒和紅杏出墻的于一身的頭銜出現在一個女人身上,我還是頭一次看到。”
“哈哈,你可真有趣,我覺得很奇怪,為什么你們這種女人從來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或者在你們男人找原因,跑來我這里,你覺得能解決問題么?”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任然時,我以為她的氣質很不一樣,但現在細想來,那只是她不可一世的氣質。
頓了頓,她又道:“還是,你就只是想來見見我的樣子,看自己到底輸到了哪里?”
任然的音調很平靜,不可能為了這種她認為的小事而動怒。
相反,她的口氣里全是蔑視。
她可能覺得,錢書潔可以讓她踩在腳下。
沈清寧咬著唇,她除了緊張外,還有怒氣。
可我們這時不能插手,這種事情,只是錢書潔自己解決。
當局者迷,我們解不開她心里的蠱。
錢書潔冷笑道:“我還真沒見過不要臉到這么理直氣壯的人。”
“如果你是來向我撒氣的,我不在乎,但你即便這樣,也左右不了我和你未婚夫的關系。”她小聲的,像蚊子般的聲音在手機里傳來,“你知道你未婚夫在床上怎么叫我嗎?叫我寶貝兒,他……叫過你嗎?”
錢書潔沒出聲。
但我們能想象,她已經快忍無可忍了。
“在我這里,他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我的身體,他的事業,還有金錢,而你,能給他什么呢?除了已經膩了的身體……”
“啪”的一聲,像手打在臉上的聲音。
沈清寧“嚯”的站起來,要往外走。
我拉住她:“再等等,現在看來,那女人沒把書潔當回事,而且,她肯定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的。”
“可現在書潔有可能被欺負了!”
我示意她安靜。
果然,任然說了話:“你能解一時的氣,能解所有的結么?醒醒吧,他已經不愛你了,纏著又有什么意義?”
任然真他媽的冷靜。
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怎么可能為這一巴掌而失去理智。
換作所有的其他人,早就動怒,叫保安什么的來了。
她也知道,一旦她不冷靜,那她面子上掛不住不說,還給人留下把柄。
可這種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你根本和她干不起來,只會讓你自己覺得,這樣好像做真的沒有意義。
可能,現在的錢書潔都在自我懷疑了,她到底來這趟做什么了。
“任小姐,你和他在一起,你到底圖什么?你這樣破壞別人的感情,你沒有愧疚感嗎?”錢書潔咬牙切齒。
可面對任然這種人,她好像又無能為力。
任然越來越冷淡:“我什么都不圖,就圖自己一樂,今天的事,我也不和你計較,但你要記住……”
我聽不下去了。
直接沖了出去。
沈清寧也跟了過來。
找了幾個房間后,終于在最里的房間里找到了她們。
我擋在錢書潔面前,對任然居高臨下道:“你以為叫你寶貝兒就是愛你?你可能不了解男人,不管什么女人,只要在他身下,哪怕是個ji女,都可以叫她寶貝兒,不對,你想讓他叫你什么都可以。”
ji女。
這個詞夠讓她覺得沒臉的。
她果然臉上抽動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復了平靜,冷笑一聲:“你叫什么來著?南天是吧?很好,你膽子夠大。”
“對,我叫南天,我就在深城,如果你要來報復,盡管找我,但我也回你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之。”
以前我總覺得,這是朱子華的私事,我不應該管。
但現在,我看到任然的嘴臉時,才發現,原來一個女人可以讓人討厭到這種程度。
這個一個狠女人。
朱子華若是以后真惹急了她,她肯定是不會給朱子華有好果子的。
而錢書潔,更加不是她的對手。
她眼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戾氣,她轉了轉手上晶瑩剔透的玉鐲:“是個有種的男人,不過,你很有可能——踩到刀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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