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已經來了?”胡亥斂起心中笑意,故作穩重地問道。
“回院主,所有人都已經從各方抵達,現已準備就緒!”李白微微拜首道。
“嗯!”
胡亥頷首。
等待了這么多天,終于全都來齊了!
他點名傳召的這些人,并非是一次召喚所出,其間相隔數年。
因此,有些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金丹元嬰,而其他人的修為卻還只有煉氣筑基境界。
以這些人的練氣筑基實力,無法長時間的御劍飛行,自然只能選擇乘坐飛舟而來。
故而才是會較其他人慢上一些。
不過慢歸慢,他們還是在胡亥要求的最后期限前,趕到了大秦皇城。
“走吧,姐,我們去見見他們!”
胡亥站起身來,向著一旁的嬴陰曼說道。
“嗯!”
一襲黑紅宮裝的嬴陰曼面帶薄紗,款款起身,懷抱著噬月,跟隨胡亥身后微側,向外走去。
李白四人則是墜于姐弟二人身后,緩步隨之。
沒有多遠,胡亥便是瞧見了湖畔翠柳旁的百余人,遙遙望見一眼,便是可以看出眾人如今重活一世,盡然是英姿勃發,各具風采。
那百余人亦是看見了走近的的胡亥與嬴陰曼,紛紛是作揖拜首。
“拜見院主!”
“拜見公主殿下!”
“起身!”胡亥掃目一望,沉聲道。
“謝院主!”眾人起身。
胡亥看看眾人,心中一股傲氣不由生出:這就是名垂青史的千古華夏天驕!
縱然你應天書院傳承百萬年,那又如何!
我華夏天驕絕不輸人!
“我將諸位召集至此,其原因也都在玉簡中說明!”
“此番諸位將直面青天大陸上的天驕,應天書院傳承百萬年,各般才學高仰無止,但是,在我心中,諸位之才華遠勝應天天驕,望諸位不負吾望,壯我大秦學院之名!”
眾人聞言,面色漲紅,高呼:“大秦!大秦!”
胡亥深呼一口氣,并沒有再次多說其他的,隨手一揮,泛著淡青石色的天門憑空出現,而后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緩緩打開。
“天門另外一方便是大秦世界,你等在其中暫待半日!”胡亥叮囑命令道。
“喏!”
眾人抱拳作揖。
而后接二連三的邁過天門,步入大秦世界之中。
當所有人進入之后。
嬴陰曼亦是邁入。
胡亥心念一動,天門消失。
下一刻。
他的身影也同樣消失!
……
道教與蠻神的事情,不斷震驚沖擊著所有人。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應天書院中,這些事情卻是漸漸弱去,一件為所有人關注的事情逐漸在書院中傳蕩。
無論是應天書院的內院,還是外院,亦或是參加論道大會的其他兩座書院,甚至就連一些其他帝朝圣地的人,全都將注意投入到了這場即將到來的較量上。
一方是應天書院的天驕人杰!
一方是道子扶蘇的弟弟!
看上去這場較量是這兩方的較量,其實所有人都清楚,應天書院的那些天驕人杰真正在意的從來不是那個弟弟,而是扶蘇本人。
他們都想知道扶蘇究竟憑什么坐上道子位置!
當然!
不止是他們,其他投來關注的各方勢力也同樣想要知道為什么扶蘇會被選定成為道子,甚至下一任祭酒的候選人。
這個從未聽說過的扶蘇,到底有什么值得應天書院做出如此選擇的地方!
這一日,時間終至。
半月前胡亥定下的那一天終于到來。
由于道教和蠻神宮的事情,而被迫提前結束的論道會場,成為了這一次較量的場地。
一位位身著應天書院衣衫的青年從各方走入。
他們大多都是來自應天書院的內院,年齡不一,有幾十歲的,也有幾百歲的,甚至超過千歲的內院弟子也有不少前來。
在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內院長老。
前來觀看不止有應天書院之人,其他還未離開的一眾大小勢力的天驕人杰也都是匯聚于此,一同圍觀。
“這場面真不小啊!”
“一場較量,竟然堪比幾天后的那場天驕戰!”
“我估計這些應天書院的人都是準備來看笑話的,那個家伙當眾口出狂言,要是被擊敗的話,扶蘇可是要丟臉了!”
“正常,誰讓這個扶蘇一出來就直接成為道子的,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我們太歲圣地,估計也和他們的反應差不多!”
“聽說這個扶蘇是應天書院大祭酒的嫡脈徒孫,師父不在了,一直跟在大祭酒身邊!”
“嫡脈徒孫?那這么說來的話,這個扶蘇在應天書院里面的地位也太高了吧,就算是那些書院里面的圣子圣女也要稱他為師祖啊!”
“我去,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據說這消息都已經在應天書院里面傳遍了!”
“別聊了,你們看,御虛圣地的圣子圣女來了!”
“天絕書院的也都來了!”
“是太歲圣地的元青圣女,還有元武圣子!”
“萬妖神山的妖族竟然也來了?!”
“看起來,這是要天驕聚齊了啊!”
“……”
一個個來自各大頂尖勢力的天驕現身,讓整個論道會場的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
誰都沒有想到一場小小的較量,竟然能夠吸引來這么多的天驕。
在眾人注望中,應天書院的一眾天驕也紛紛現身。
看著周圍看臺上的各方天驕,姚圣面色不變,似乎對于眼前出現的這幅場面,他早就心有所知。
鐘離岳和夢慕凝帶領幾人,出現在一旁不遠,瞧著這個熱鬧的論道會場,鐘離岳臉色微沉。
一場應天書院內部的較量竟然引得了這么多人前來圍觀,要說著背后沒有人推波助瀾,他絕不相信。
“姚圣,這場面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這不是扶蘇的那個弟弟想要的嗎?”
姚圣聲音低沉,緩緩說道:“那一日,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口放狂言,想必今日的這般場面也是他所希望見到的!”
站在姚圣身后的一眾人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見此。
鐘離岳沒有再說什么。
狂妄就要付出狂妄的代價。
只不過他想不明白為什么溫潤如玉的扶蘇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弟弟,而且他竟然對于這個弟弟的‘狂妄’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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