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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天做好安排,整個科埃利奧城立刻動了起來。
安吉爾等人興奮不已,沒有半點害怕。
雖然誰都清楚,這件事有倆個結局。
一個是事情順利成功,他們一飛沖天。
然后,他們立刻就能掌控整個帝國西南部接近四分之一的土地和人口。
稍微整合之后,就能快速西進,攻擊達克羅斯城。
若是能拿下達克羅斯城,一個南方的割據勢力就等于徹底形成。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將成為人上人,能夠和帝國抗衡。
可若是事情不成功……
那也沒所謂,無非是立刻逃出德格拉城,在德格拉和科埃利奧之間的山口進行防御戰罷了。
這幾天時間里,使者到來后,蕭凌天已經安排大軍往西北方向移動,隨時可以封鎖山口。
就算德格拉盡起大軍前來攻擊,也未必能打的通這山口通道。
這就意味著,蕭凌天已經幾乎立于不敗之地。
那山口長達百公里,若是有一支大軍堵住,外面不管有多少人,也很難攻破。
“主人,那山口最狹窄處,曾經是一個關口。”
“后來,帝國征服這里之后,那個關口被廢棄。”
“但是,關口雖然年久失修,但是基礎依然在。”
“一旦需要強占這里,我們需要隨時準備修筑這個關口。”
達洛爾多認真的看著蕭凌天。
蕭凌天輕輕點點頭,這是最壞的打算了。
“我更想看到你帶著兩萬大軍,出現在接收德格拉領地的時候。”
“不過,未雨綢繆,也是應該。”
“你親自負責,我允許你調動兩萬領民幫助修建。”
“一旦那邊有不好的消息傳來,你立刻修筑關口,率領兩萬大軍攔住關口。”
“不管我是不是回來,你都要這么做,明白嗎?”
達洛爾多嚴肅的看著蕭凌天,微微鞠躬:“主人,若是您不能回來,那么,我們所有人,都會沖出山口。”
“我們的鮮血,會伴隨主人一起。”
蕭凌天無奈,這些人是他的死忠。
這一段時間的改造和相處,讓他們對蕭凌天敬若神明。
蕭凌天拍拍他的肩膀:“去準備吧。”
……
一百人!
從足足五萬精銳大軍中挑選而出,每一個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
他們更是學習蕭凌天戰技最優秀的人。
看著他們,蕭凌天微微點頭。
這一百人,就是他帶著去赴宴的身邊護衛。
這也是一個男爵該有的排場。
他們一側,就是八百同樣精銳的好手。
這八百人,將會由安吉爾帶著,悄然送入城中。
德格拉城,有安吉爾當初做奴隸商人時候的一個中轉商棧,足夠容納所有人,而且不會引起其他人懷疑。
總數九百人,就是蕭凌天這一次行動的所有人手。
看似不多,卻足夠了。
這種時候貴精不貴多。
一天時間所有準備都已經做好,達洛爾多正在召集兩萬精銳,準備前往山口潛伏。
蕭凌天算算時間,打算提前出發。
他們對德格拉城不熟悉,提前去,正好可以熟悉一下。
至于借口?
這些男爵們平常也不去德格拉城,這種時候提前去,正合適。
所有男爵都會這種時候提前去幾天,享受一下德格拉城的繁華。
蕭凌天化妝成科埃利奧的模樣,帶著一百精銳,外加石頭和牛糞,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出發。
一路往西北而去。
寒冬徹底過去,路邊的草地上,已經冒出青青綠草的嫩芽。
靠近城鎮的天地中,不斷能看到大批的領民正在有組織的開墾土地,播種。
若是沒有戰爭,今年,將會是所有人最舒服的一年。
但是戰爭,從不會為人考慮。
蕭凌天催動坐騎,路上行走六天時間,到達那個山口通道。
行走在山口通道里,蕭凌天順勢觀察兩側的地形。
果然,這里的地形太過險要了。
這山谷,就仿佛是被人一刀劈開的一般。
兩側幾乎都是刀劈斧削一樣的懸崖峭壁,卻唯獨中央是一條寬約數十公里的一條通道。
最寬的地方,約莫百公里,最窄的地方,只有不到三公里。
而這個最窄的地方,就是當初的關口位置。
科埃利奧這片山中平原區域,原本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
后來,新興的闊托帝國調動數十萬大軍,付出巨大犧牲,征服了這個區域,這里才成為闊托帝國的一部分。
走入山口,這里一片荒蕪。
這讓蕭凌天很是奇怪。
這種緊要的地方,哪怕沒有了戰爭,這里也不應該沒有任何防衛措施。
而且,這里距離科埃利奧城和德格拉城中央,距離這個兩個城市,都有大概十天左右路程。
這樣的地方至少設置一個中轉站是很應該的。
“主人,這里那個關口被攻破之后,帝國就不允許在這里修建任何堡壘或者關口之類的存在。”
“也不允許行商在這里停留,所以,這里這一段,沒有任何可以歇腳的地方。”
“當然,商人們終究不會真的遵守。”
“前方不遠處,就在原來的關卡附近,就是一個大型的駐扎地。”
“我們也到那邊去駐扎停留過夜。”
牛糞說道。
蕭凌天微微點頭,這才正常。
往前走過數十公里,蕭凌天沒有看到任何駐扎地的痕跡。
可這里地上的痕跡卻明顯多了起來。
果然,往前走不出多遠,蕭凌天看到一個巨大的古老殘基。
看著這里約莫百米厚度的城墻地基,可以想象當初這道城墻有多么雄偉。
可現在,這里只剩下不到一米的墻根。
這是這里的城關被攻破之后,闊托帝國皇帝下令,徹底拆除的結果。
蕭凌天很奇怪,這里只有城墻的痕跡,這附近也沒有合適的軍營駐地。
守衛這里的軍隊,應該住在哪里?
越過城墻,走不出一公里,蕭凌天知道軍營在何方了。
左側懸崖下,有一條裂隙,而這條裂隙內部,居然是個巨大的空間。
這里,就是原來的軍營駐地。
蕭凌天等人也往這里走去,準備在這里過夜。
這樣的裂隙,恰好山谷左右倆側各有一個。
就是這里軍營守衛的兩個營地。
蕭凌天他們要去往西北方,自然走的是右手邊的這個。
前面的人剛要進入,突然門口站起兩個人,一身閃亮的銀色鎧甲,帶著一股桀驁。
兩人一個人提著一壇酒,另一人提著一條羊腿。
“滾!”
沒有任何話,對方蔑然的丟出一個字。
牛糞當即大怒,誰敢對主人如此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