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直升飛機飛臨大樓,降落在直升飛機平臺上。
平臺周圍,站著十多名特勤局特工。
直升機艙門打開,兩名特勤先走出機艙,在艙門邊肅立,之后戴窄框眼鏡身形偏瘦看上去文質彬彬的h國總統現身。
“長官!”
“長官!”
鄭佑泰、首都市長、首都警察廳一把手匆忙迎向總統。
半個鐘頭前,鄭佑泰向總統官邸匯報了陳浩的要求,本以為總統不可能屈從。
此時此刻,這位安全局no1心情復雜,有些意外,有些慌,怕總統認為他無能。
總統點頭回應眾人,沒說什么。
戒備森嚴的樓頂花園。
以總統為首的一行人走向陳浩。
“陳先生,關于昨晚你和李福真副會長的遭遇,官方難辭其咎,我深感自責。”
總統表達歉意并主動伸手。
坐在桌邊的陳浩放下茶杯,未立即起身,悠然打量面前這位h國第十七屆總統。
周圍的h國人,除了李載镕,都怒視陳浩。
陳浩仍未起身,環顧憤怒的人們。
恨他,偏偏奈何不了他。
對他而言,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總統仍保持主動同陳浩握手的姿態,尷尬笑著。
挺有耐心,善于隱忍。
陳浩對h國no1的評價,且深知這位no1這么有耐心,不純粹是畏懼他。
“道歉有用嗎?”
陳浩漫不經心問。
“你無禮……”
鄭佑泰瞪眼怒斥陳浩。
總統擺手,阻止鄭佑泰多言。
延島炮擊事件,h軍吃虧。
民意洶涌,搞得他焦頭爛額。
時隔一年,民眾好不容易淡忘此事,若再次發生炮戰,后果不堪設想。
必須忍!
總統深吸一口氣,極力控制情緒,道:“陳先生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
“你的態度打動我,我就當你不知情,罪魁禍首只是安全局。”陳浩瞧向鄭佑泰,“安全局死一個副局長,不夠。”
總統身后十幾人面面相覷。
陳浩什么意思,他們懂。
鄭佑泰也得死。
“這……”
總統遲疑。
鄭佑泰是他的心腹,就這么拋棄一位心腹,其他心腹怎么想。
“我料到總統先生會很為難,所以由我的人來動手。”陳浩微微一笑,以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的鐵衛動手。
黑衣鐵衛一步跨出,欺到鄭佑泰面前,出手快如電閃,掐住鄭佑泰脖頸。
鄭佑泰不知所措。
“別動!”
“別動!”
周圍幾十名特勤、swat,紛紛拔槍。
鐵衛無視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扭頭瞅陳浩。
眾目睽睽。
陳浩緩緩點頭。
“等下!”
總統急忙出聲。
“難道總統先生要親自動手?”陳浩笑問。
“讓他們離開樓頂。”總統小聲吩咐特勤局一把手、首都警察廳一把手。
兩人對視一眼,只好命令在場的特勤和swat退下。
百余人迅速撤離。
樓頂上,不算陳浩李載镕,僅剩七人。
總統對陳浩道:“陳先生,我想和鄭局長聊幾句。”
陳浩揮手示意鐵衛松開鄭佑泰。
差點窒息的鄭佑泰劇烈咳嗽。
等鄭佑泰咳完,總統拉著鄭佑泰來到樓頂邊緣,小聲說話。
鄭佑泰神色連變,最終仰面狂笑,顯得悲愴而絕望,旋即翻越玻璃護欄,一躍而下。
在場的h國人目睹這一幕,或驚愕,或悲憤。
總統嘆氣。
李載镕回過神兒,再瞧陳浩,心中只有深深的恐懼。
“陳先生,我還有許多公務處理,失陪了。”總統強忍悲憤,與陳浩道別。
陳浩終于起身,輕拍總統肩頭,道:“我相信,你很幸運,不會像去年m國那位總統,乘坐直升機遭遇空難。”
“空難……”
總統呢喃,繼而臉色大變。
“安心去吧。”陳浩笑意深沉。
總統避瘟神似的快步遠離陳浩。
直升飛機起飛。
陳浩表情平靜看著直升飛機遠去。
之所以來h國,是因為黑石公司情報部得到消息,h國安全局要動對李福真。
出乎他意料的是,h國安全局竟想連他一并干掉。
自不量力。
“陳少,我……我……”
李載镕戰戰兢兢面對陳浩。
“你這高層豪宅不錯。”
“那……那這宅子送給陳少。”
李載镕忙討好陳浩。
陳浩笑道:“我不缺住的地方。”
幾分鐘后,又一架直升飛機降落在樓頂平臺。
陳浩登機。
李載镕目送陳浩離開,長出一口氣,好似虛脫。
………………
醫院高級病房。
李福真額頭貼著紗布。
昨晚遇襲,陳浩破壞加特林重機槍時,奔馳防彈轎車紛飛的玻璃碎片劃破李福真額頭。
陳浩坐在床邊,削了一個蘋果,遞給李福真,打開電視。
電視里正播放新聞。
“本臺最新消息,過江隧道坍塌,由tnt炸藥爆炸造成,而且制造這次爆炸的幕后黑手……”
女主播說出“真相”。
李載镕為奪取三鑫集團控制權,買通安全局要員,對付李福真。
李福真驚呆,之后搖頭,眼含淚水,“不會,他不會殺我。”
陳浩握住李福真的手,道:“他確實沒參與,但是你出事后,他在意的不是你的生死,而是三鑫集團控制權,得給他一個教訓,去監獄里待幾年,反省反省。”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陳浩這么做,既懲罰李載镕,也使李載镕身敗名裂。
假如未來某一天,他又從這世間消失,無需擔心李載镕取代李福真。
李福真聽心愛男人說完,不像先前那么難過,點頭贊同。
“安全局局長鄭佑泰,副局長樸正賢,畏罪自殺。”
新聞女主播這么說,陳浩毫不意外。
有時候,真相和真理一樣,掌握在少數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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