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咬牙沒退，“這里面肯定有誤會，他昨天救了我，我不相信他是在騙我！”
沈紙鳶大聲為王圣說話。
可是在場沒一個沈家人會放在心上，全都拿她太單純，太容易受騙和相信別人。
沈俊嶸沉著臉，也沒想到他不過是出門辦個事而已，回來就搞成了這樣。
他深深看了王圣一眼，試圖將他看穿。
然而視線中的王圣，盡管虛弱疲憊，但卻氣定神閑，沒有被戳穿后的惱羞成怒，也沒有被栽贓陷害之后的驚慌狂怒，整個人太平靜了，平靜到讓他都感到可怕。
這種人，要么就是早就將生死看淡，要么就是有漠視一切的資本！
隨后目光挪開，看向沈從軍。
沈從軍松開了沈紙鳶，對他點頭，“大伯。”
“你太沖動了。”
沈俊嶸意味深長地對他說了一句。
沈從軍愕然，回味沈俊嶸這句話。
沈紙鳶沒了束縛，馬上跑到王圣的身旁邊，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在場不少人躁動呼喊，想阻止沈紙鳶，可都來不及了，沈紙鳶已經跑到王圣面前。
就連沈俊嶸眉頭也都一跳，但最后也沒說什么。
王圣眼中冷意少了一些，“我沒事。”
“你沒事就好。”
沈紙鳶松口氣，馬上又拉起王圣的胳膊，看著他認真問道：“你看著我的眼睛，請你認真回答我兩個問題好不好？”
王圣看去。
沈紙鳶大聲道：“你昨天救了我，就算你真的目的不純，那我也認了，無論怎樣我今晚都會保你無恙的！”
“好，你問。”
王圣從她眼中看到真誠。
無數人也全都提起精神，紛紛看去。
沈新鴻眉頭皺起，有些不悅地看向沈俊嶸，這不是胡鬧是什么？
指望他能說真話？當這是過家家呢。
沈俊嶸沒吭聲，也看過去。
沈紙鳶認真問道：“你昨晚救我，是受人指使的刻意為之，還是真的只是機緣巧合？”
“機緣巧合。”
王圣平靜回應。
不少沈家人紛紛嗤笑，噓聲一片。
沈俊嶸瞇著眼睛，一直都盯著王圣的眼睛在看。
正常人就算面不改色的說話，眼神也會閃躲，或者不自信。
心理素質再強的人，神態、眼神、身體都會出現輕微異樣。
而這些都沒有的，要么是沒說謊，要么就是經過嚴格的系統訓練，已經做到以假亂真地步。
偏生，王圣太冷靜，太鎮定了，這樣的人天生就是間諜特工的料，所以他更加拿捏不住。
“好，我相信你！”
沈紙鳶重重點頭，甚至臉上還露出了笑容。
她是真的相信王圣所說的話。
“第二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殺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