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強吻,程臨川都愣住了,下一秒他就抓住馮珍珍的手臂,將她拽了下來,怒聲道:“馮珍珍,你在干什么?”
“我在吻你啊,我做得這么明顯,你還看不出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再來一次人,讓你好好感受感受。”
說著又抬頭去吻程臨川。
程臨川這一次已經有了防備,立即就躲開了,馮珍珍的吻就落在他的下巴上。
程臨川臉黑如炭,心里的怒氣幾乎壓抑不住:“不要鬧了,你沒看到包廂里還有其他嗎?”
“那又怎么了?”馮珍珍不以為意:“這個包廂里的不是你爸,就是你大媽,他們都是你最親的人,最想看到的就是咱們小兩口恩愛情深。不信的話,你問問。”
程夫人笑著說道:“珍珍說得真是太對了,我跟你爸就是想看到你們關系好,如果你們再肯努力努力,早點生個一兒半女,為咱們程家開枝散葉。”
馮珍珍臉龐微紅:“伯母,你怎么說到這里去了,怪讓人害羞的。”
“有什么害羞的?生兒育女這不是咱們女人的職責嗎?再說了,你跟臨川的事兒兩家也已經定下來了,這婚禮也在籌辦了,你要是再懷孕的話,那就是雙喜臨門多好啊。”
“行,我聽伯母的,今天晚上回去就跟臨川努力。”說著她抓住程臨川的大手。
程臨川本來想要甩開的,可是看到程家夫妻都在看著,只能忍了下來。
這一段日子以來,他之所以一直還能留在容城就是依靠著跟馮珍珍時不時的逢場作戲。
按理說這應該已經駕輕就熟了,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總是很不安。
他從未有一刻跟現在一樣想要離開,想要見季白白,可看著馮珍珍跟程夫人聊得投入,只能逼著自己按捺下來。
馮珍珍掃了一眼程臨川,眼里藏著冷意,唇角的笑容卻笑得又嬌又甜,嬌聲說道:“臨川,你幫我夾菜,我想吃蝦。”
程夫人含笑著說道:“臨川,你就幫珍珍剝吧,男人要照顧好自己的妻子。”
妻子?
季白白聽到這一句話,只覺得如遭雷擊。
如果馮珍珍是妻子,那她是什么?
情人嗎?
程臨川怎么敢,置她于這么不堪的境地?
還有程臨川的父母不是已經過世了嗎?現在又是怎么回事兒?
程臨川他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她?
季白白不知道,也沒有辦法想象,只能是自虐地看著程臨川給馮珍珍剝蝦,照顧她的飲食。
程臨川越發心浮氣躁,幾乎要控制不住甩手而去。
就在他要發作的時候,馮珍珍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程臨川,你要是敢讓我難堪,我就敢逼著你跟我去結婚。”
“馮珍珍,你以為你能一直這樣威脅我?”
馮珍珍聽出了男人口中的冷意,卻不怎么在意,她漫不經心地笑著說道:“最少在你放下季白白之前,你都得聽我的威脅。”
程臨川咬牙,看著馮珍珍得意的樣子,忽然將剝好的蝦塞進她的口中:“快吃吧。”
馮珍珍笑瞇瞇地說道:“好吃。”
程夫人不由笑道:“這兩個人的感情可真好。”
程父也點頭,眼里藏著欣慰:“不愧是我程家的孩子。”
程夫人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道晦暗,臉上的笑容依舊慈祥,像是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孩子一樣。
包廂里。
喬振跟楊百朝的臉上已經密密麻麻的蓋滿烏龜。
剛才那些圍觀的人到底還是猜錯了,喬振連著十五把一次牌都沒有走過。
他好像就跟一個無情的翻牌機器一樣,唯一需要他做的就是拿起牌來,將這一局牌開了。
輸輸輸……
一連輸了幾十場,就算是喬振心理再強大,他也免不了有了心理陰影,到了最后人都麻了。
慕容容一開始還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她意識到不對勁。
季白白離開的時間已經有些長了。
慕容容放心不下,跟容九辭交代了一句,就從包廂里離開,去洗手間找季白白。
“白白。”
“季白白!”
慕容容高聲喊了好幾次,季白白都沒有回應,她干脆走過去將廁所的房門都推開,還是沒有找到季白白。
慕容容又去露臺的地方找了找,還是沒有季白白,而她給季白白打電話,也沒人接聽。
慕容容更加擔心,她真怕季白白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出事兒,她急忙回包廂找容九辭。
“九辭,白白不見了。”
容九辭立即將手中的牌扔下,看向影子:“立即去查。”
影子出馬很快就將這一層的經理找了過來。
經理聽說容九辭在的這個包廂里少了一個小姑娘,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他真怕是哪一個不長眼的將人家小姑娘拽進包廂里,用了強。
這要是普通的女孩也就是花點錢了事兒。
可能讓容九辭出面的,又怎么還能是普通的女孩子。
監控很快調了出來。
視頻里,季白白并不是被那個不長眼的帶走的,帶著她離開是一個女人。
“馮小姐。”
“你認識她?”
“馮珍珍。”
程琳補充:“就是海城的馮家,跟程家聯姻的那個。”
容九辭頓時明白過來:“竟然是她。”
慕容容聽到跟程家聯姻這一句話十分敏感,不由疑惑的看向容九辭。
容九辭說道:“先去找季白白吧,她被馮珍珍帶走,并不安全。”
慕容容知道事情輕重緩急,她也顧不上細問,抬步向走廊另一端走去。
其他人見到出了事兒,也呼啦啦的跟了上去。
包廂的門并沒有鎖著,慕容容一推包廂的門就打開了。
包廂里的燈是亮著的,也沒有其他人,唯有一道小小的身影靠著墻壁坐在地上。
她在哭,嗓子里發出壓抑到極致的嗚咽聲。
“白白。”
慕容容快步走過去,看到季白白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這才長松了一口氣。
幸好,最糟糕的情況并沒有發生。
“都散了,散了,人家女孩子心情不好,掉個眼淚有什么好看的。”程琳很體貼的將其他人都趕走。
“白白,發生什么事兒了?”
季白白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來,當她透過眼淚看到慕容容正蹲在她面前擔憂的看著她。
“容容。”
“嗯。”
季白白一貫都是活潑開朗的,她就像是陽光一樣,從來沒有陰暗跟苦惱的時候。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季白白哭成這樣。
“容容。”
“我在。”慕容容將聲音放的更柔。
季白白在也忍不住了,撲過去抱住慕容容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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