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是越老越不要臉。”
二大爺看得心里老不爽了。
旁邊站著的一大爺心里也憋著氣。
自己要是有個兒子。
這會也去幫個忙。
估計也能拿個馬扎啥的。
這三大爺。
真是不占便宜就難受。
秦淮茹也看上了里面的東西。
那幾個小馬扎。
還有小櫥柜她都看上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這東西雖然看起來舊了。
可是做工還是極好的。
回頭收拾一下。
自己不說。
誰知道那是舊的。
“這個趙愛民。”
“忒不會過日子了。”
秦淮茹心里罵到。
“這是咋了?”
“怎么都圍在這呢?”
傻柱拿著飯盒背著小手。
慢慢悠悠地往這邊走。
“傻柱,愛民買了不少新家具。”
“這會兒正忙著呢。”
“是嗎,讓我瞅瞅。”
聽到這話。
大家都主動給他讓路。
傻柱直接就走到了最前面。
誰不知道院兒里的一大爺、秦淮茹、聾老太太是人家的靠山。
再加上他自己又是一個腦子不會轉彎的憨憨。
除了許大茂那種人。
沒有人閑著沒事惹他。
“喲呵,愛民。”
“這是成了呀。”
傻柱一看。
小了。
趙愛民正好搬出來一個長條桌出來。
就看見他站在那傻笑。
把桌子放下。
“何師傅,要嗎?”
趙愛民指著自己剛搬出來的桌子。
“給我?”
傻柱指著自己問道。
這聽慣了別人叫自己傻柱。
突然聽見何師傅這個稱呼還有點不習慣。
不過這聽起來就兩字。
舒坦。
趙愛民笑著說。
“給你可不行。”
“這是送給你的。”
“你上次請我吃了一盤瓜子。”
“我今天送一張桌子。”
“感覺劃算不?”
趙愛民一說這話。
秦淮茹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想當初。
趙愛民找傻柱借糧食。
傻柱沒有了。
他家的名額全讓自己家拿走了。
就打算把飯盒的里東西給趙愛民。
可是自家婆婆一聽這個。
三步并作兩步就把飯盒搶了回來。
張嘴就來了一句。
“大傻柱,你怎么這么傻。”
“憑什么拿我的糧食幫外人。”
自家婆婆說完就拿著飯盒走了。
傻柱沒辦法。
只能給了他一盤瓜子讓他墊墊。
沒想到這事他一直記著。
不過這賈張氏也是個有本事的。
要不然怎么能一下子得罪兩個人。
里里外外都沒人說她的好。
就因為這件事。
秦淮茹可是哄了傻柱老半天。
最后配上了一瓶高粱酒。
傻柱才不說什么了。
和這么個玩意一起過日子。
秦淮茹也是累得不行。
現在重新說起那件事。
秦淮茹只想找地縫鉆進去。
可是看著地上的那幾個小馬扎還有櫥柜。
強迫自己站在原地。
傻柱笑呵呵地說。
“一盤瓜子換張桌子。”
“我這便宜占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趙愛民笑著說。
“您覺得合適那就不算占便宜。”
“解放。”
“愛民哥,怎么了?”
閻解放趕緊放下手里的活跑過去。
趙愛民指了指自己手底下的桌子。
“給你何叔搬屋里去。”
一聽這話。
閻解放不大愿意干。
自己從來不干沒有好處的事。
給傻柱搬東西。
自己能得個啥。
三大爺精于算計。
這下面的孩子也是有樣學樣。
一個個的都不簡單。
傻柱又不是看不懂別人在想什么。
人家不想拿那就自己拿。
反正也不是多沉的一個物件。
可是偏偏傻柱腦子不會轉彎。
趙愛民開了口。
他就非讓閻解放給他搬過去。
傻柱在原地站著。
閻解放也在原地站著。
三大爺一看這情況就著急了。
“解放,還不趕緊給你何叔搬過去。”
東西還不是自己的。
這會有趙愛民說啥就是啥。
他讓你去你不去。
在那站著不動。
要是一會兒給人惹急了。
你啥也拿不著。
自己這么會算計。
怎么兒子就傻成這個樣子。
“好。”
自家老爹發話了。
閻解放趕緊搬著桌子就走。
看見秦淮茹一直盯著那張桌子看。
趙愛民說道。
“何師傅,這桌子是我還你的恩情。”
“你自己留著用也行。”
“把它劈了當柴火燒了也罷。”
“這恩情都是你的。”
“可你要是拿我的恩情去送人。”
“送給了誰?”
趙愛民故意停下不說話了。
“您個就親自給我在拿回來。”
“我自個兒留著用。”
趙愛民一臉嚴肅地說道。
傻柱一聽就直搖頭。
“你送給我,我在送給別人。”
“那我不是把你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嗎。”
“瞧你這話說得……”
傻柱不了解這話的隱藏意思。
但是有人明白就可以了。
白撿了一張桌子。
傻柱笑瞇瞇地往回走。
這老東西不好看。
也不值幾個錢。
但是它牢固啊。
往下再傳幾代都沒去問題。
趙愛民這人。
能處。
熱鬧看過了。
大家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秦淮茹往傻柱那屋走去。
剛想開口。
傻柱就把飯盒放進了她懷里。
“拿著,給孩子們補補。”
“這桌子做的,真別致。”
傻呵呵地抱著桌子進屋。
接了盆水就開始擦洗。
這個時候。
傻柱哪里還管秦淮茹的事情。
自己這桌子用來干什么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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