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寒山這句話。
兩個管事對視一眼。
連繼續針鋒相對互懟的話都不想說了。
顯得自己兩人好像很淺薄似的,逼都讓你裝了。
“呃...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呵呵,對對對!”
“麻煩兩位管事了!也多謝兩位管事重視,告辭!”
顧寒山也不吃飯了。
食堂內現在那些弟子個個把自己盯著,還竊竊私語。
也沒那吃飯氛圍,八卦別人有意思,被人八卦就沒那么好。
看到顧寒山離開。
剛剛和他一桌吃飯的幾個外門師兄弟趕快追了上去。
這大腿有點粗。
說不定還能從外門抱到內門,或者抱一輩子。
“顧師兄,你為什么這么厲害啊!絕世天賦是什么感覺?”
“顧某哪有什么絕世天賦,不過是一個字,苦練而已!一心唯武而已。”
一個外門弟子弱弱的回了一句。
“顧師兄,你這是好幾個字了,反正你肯定有絕世天賦,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強,你也不比我們大多少。”
“是啊,顧大哥,你要是沒有絕世天賦,那就肯定是像一些故事中說的,歷經無數大戰,在生死的邊緣,在血與火中不停的升華自己的意志和實力境界。”
顧寒山搖搖頭。
“打打殺殺什么的,真的沒意思,我也不喜歡,我沒開玩笑。”
“呃,真的靠苦練就行嗎,我聽說,那些天驕還有那些神龍鳳凰般的人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運奇遇什么的,否則...”
“想多了,顧某從來就不相信那些,你們也不要亂想,只要不停的修煉,總能一步步的強大....”
顧寒山不是逗他們。
是真的覺得如此。
想太多沒用,不是每個人都有金手指,對于蕓蕓眾生來說,還是相信正能量更有用。
在顧寒山和這些弟子無聊說話的時候。
看到他離開的背影消失。
初木院的食堂之內,寂靜的氛圍頓時轟然鬧騰起來。
連那兩個管事都壓不住。
只能搖搖頭不管這些弟子。
安平執事不聲不響的招募到了一個天才,看來到處都要知道了。
“我靠,好霸氣,這特么是我想了很久的招式,被這姓顧的用了。”
“強者,強者,可能是我們外門最強的,一個滾字,讓鄒哲直接就飛出去失去戰力,那股氣息中力量很強啊。”
“的確,一般內腑的吐氣如劍哪有這種威力,鄒哲雖然狼狽,但是實力根基可不差,外門應該此人最強了,幸好我神目如炬,沒有輕易挑釁,本人武道感應看來沒錯。”
“啥外門以此人最強,人家不過是在外門過度一下,你沒看他面對管事都很淡然嗎,以前我還以為他是什么執事的后輩有背景,現在看來,人家靠的是自己。”
“有實力就是好啊,你沒看人家管事都是叫顧兄弟,他還理所當然,平常管事前輩們對我們可是吆五喝六的。”
“我曹,你小子看來有意見啊,知不知道管事前輩耳力強大,可能正在某個地方沖著你笑呢。”
“呃,開玩笑開玩笑,話又說回來,鄒哲師兄這次可是丟大臉了,只不過實力太過懸殊,估計再不爽也只能忍著。”
“哪有啥辦法,人家一個字都接不住,還能翻天?這次他是栽了,估計很多年外門都要流傳他被一個滾字鎮壓的傳奇。”
“聽說鄒哲師兄的大哥在內門龍拳脈之中也是有點實力的,不知道會不會為他出頭。”
“應該不會吧,畢竟咱們盟中有潛規則,內門弟子不得向外門弟子出手,至少不能光明正大出手,而那個顧寒山好像是個宅男,不怎么愛去外面。”
“等著吧,反正他遲早會去內門,就是不知道會選擇哪一脈。”
“你們說,他到底是什么實力,聽管事的意思,他都不是搬血境界,內腑境界有如此實力,難道我們又有一個能夠跨階戰搬血的天驕?”
“天驕?我聽說內門可以和普通搬血對戰一些回合的內腑后期強者也不稀奇吧!”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對戰一些回合和真正大戰能夠一樣嗎?又不是個個都有那個根骨悟性機緣修煉各脈最高核心秘籍!”
.......
內門范圍之中。
一個一兩千丈的山峰矗立在一角,雖然不及主脈巨峰的高大,矮了很多,但是幾千米的高度,放在任何山脈之中都不算小。
其上氣機蒸騰,層層意志收斂沉寂,長期侵染,也讓山峰有一股雄渾霸道之意。
這是自由軍龍拳脈的總部,其上神相峰主坐鎮,神意真傳和執事盤踞。
日積月累之下,自然不凡,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這個山不僅高,還有武道強者。
而圍繞這龍拳脈總部,還有重重從地面拔起的矮一些的山峰。
這是龍拳脈的其他弟子管事所居。
也只有如此寬裕豪闊的復數山峰,才能讓這些動輒可以縱躍幾十幾百米,修行間隨隨便便就要粉碎山石林木的武道強者居住折騰。
其中的一個偏小山峰之上。
此刻轟隆聲不斷。
一個人全身血液不停澎湃,然后帶起狂猛的大力,化作幻影,攪動空氣,一舉一動都震蕩得周遭大地山頭震顫,空氣波紋四起,強大的力量不停的轟出。
而在他對面,是一個三四十歲樣子的年輕人。
全身罡氣流轉,不停的抵擋著襲來的力量。
每一次揮拳而出,拳頭好似能夠擊破虛空,空氣之中都好像充滿暴虐的力量氣息。
兩人的對戰打得山石飛濺,山峰之上坑洼撕裂,卷起強大的氣流,把一些大樹都連根拔起,接著又憑空被肆虐的力量化作木屑。
“不行了不行了,張師兄,鄒重認輸認輸!”
氣浪開始平靜,氣勢也各自收回。
“不愧是搬血強者,吾不及也,還要多謝師兄和我對練。”
“哈哈哈,鄒師弟不必謙虛,能夠以內腑之身和我戰斗這么久,足以自傲,師弟不愧是修行的暴龍拳,威力果然強橫,要是突破搬血,為兄不及也。”
這個三四十歲的青年先是閃過自得。
接著又神情遺憾。
“也是張師兄謙讓了,要是真的全力對戰,生死相斗,鄒重最多支持個一會,就要敗北。”
“嘿嘿,鄒師弟果然立志高遠,難道還想跨階鎮壓搬血才滿足?”
鄒重搖搖頭。
“可惜我鄒重沒有資格資質修行我龍拳脈最高秘籍黑龍吞天圖錄,否則像真傳師兄們當年內腑鎮壓搬血,那才是威風。”
“鄒師弟不要多想,你修行的暴龍拳比為兄的還要好一點,要跨階鎮壓敵人,傳承、資源、天賦、悟性缺一不可,每年外門弟子來來去去,至少都要新添萬人,而這些外門弟子在外根骨悟性都不算差,這么多年各峰才共九位真傳,兩位嫡傳,想想可知其中的艱難。”
“師弟能夠修成稍次一點的暴龍拳,已經也算千里萬里挑一了。”
“師兄謬贊,師兄不貪心,而是以大毅力選擇了最適合自己的...”
正當兩人商業互吹的時候。
一個在天空盤旋的傳訊翠鳥看下面變得平靜了,這才小心翼翼的落了下來。
鄒重皺了皺眉。
“還有這種事?”
“怎么了鄒師弟?”
“沒什么,就是外門來了一個據說也有一絲搬血風范的內腑天才...而且....”
“還打傷了我弟弟,內臟受創,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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