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宗偉怔怔的站在那里,直到薛葉莉將他拽開,他還不舍的看著那兩只小狗,靜靜的被他們穿進了白色的袋子里。
厲家每個人都成了頓時都成了被懷疑的對像,以老爺子多疑的性格,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第二天,兩條狗的尸檢就已出來。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兩條狗竟真的是被人注射了一種很詭異的藥水,而且在注射時間內,讓它們聞到一種特殊的味道。
藥水發效時,它們才會像瘋狂的攻擊一個人或是一個物。
厲宗偉頓時震住,是誰對它的狗下了如此毒手,他一定要親自披了他的皮。
但是讓人疑惑的是,如果黑黑在發瘋前只攻擊白薇薇也說的過去。
但是白白在發瘋時,為何連自己也攻擊呢?
他驀然明白了過來,那是因為自己去拽它,它才會這樣發瘋的咬自己……
然而這件事到底是誰做呢?
厲家所有人陷入了一片疑惑的恐慌之中。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劉管家卻在厲黛雪的房間里發現了不明來歷的注射濟和針管。
為了求知這一事實,老爺子沒有聲張,只是讓管家悄悄地送到了衛生防疫站。
當防疫站給到確定的消息時,老爺子又派人找到了厲黛雪買藥的事情。
當一切事情就這么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眼前時,他就這樣靜靜的關在書房里許久,許久。
由于小白被注射的藥劑過猛,厲黛雪兩只手和胳膊由于被撕咬的很嚴重,以后恐怕很難恢復原樣,嘴角那些疤痕也只能在好了以后,通過整容來修復。
厲宗偉在知道自己的狗是白薇薇設計傷害的時候,整個人恨不得跑去醫院將她宰了,可是她卻已經被老爺子送出國去了。
厲宗偉既暴躁卻又無能為力,整日悶悶不樂,突然大病了一場。
白薇薇的臉上的并沒有留下什么疤痕,她早已開始上班。
轉眼間,白薇薇在厲承旭的別墅住了一個月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厲黛雪會落的個害人害己的下場。
她覺得像厲黛雪那樣聰明的女人,能想到要加害自己,也許是她發現了自己的厲承旭這之間的關系,但是她會傷害她自己,白薇薇卻覺得這一切好像幾乎不可能,人就算再傻了,也不可能會想到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傷害自己?
那么殘忍,那么血腥……
到底是誰暗中幫她報仇了呢?
*
厲承旭知道白薇薇沒有回別墅的時候,不禁有些郁悶,但是因為自己有應酬,所以便也沒有說什么?
寒冬深夜,格外的冷清,北風呼呼的。
厲承旭應酬完后,便讓司機將車開到白薇薇之前租住的小區單元樓下。
看著某個房間,微亮的燈光,想著白薇薇慵懶的躺在床上。
他薄涼的唇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弧度,拿起手機,便撥打了那個爛記于心底的號碼。
白薇薇睡的迷迷糊糊的,聽到放在床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伸手摸到手機,看也不看便哼了哼:“喂,誰呀?”
厲承旭聽著她沙啞而迷糊的聲音,不禁低低笑了起來:“睡著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磁性而動聽,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寵溺。
白薇薇聞聲,驀然一下子醒了過來,她不禁抿唇笑了笑:“你應酬完回去了?”
厲承旭凝眉看著她所在房間,淡淡道:“還沒有?”
“哦,什么應酬,怎么這么晚呀?”
聽著女人嬌柔而軟糯的聲音,厲承旭心里頓時驀然涌現出一種想要擁她入懷的感覺,他不禁輕聲說:“我在你家門口,你出來一下。”
白薇薇心里一滯,驀然下床站在了窗前。
當觸及路燈下那輛黑色的車時,她匆忙掛斷了手機,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便躡手躡腳的下樓了。
厲承旭穿著黑色的西裝,筆挺的身姿站在門前,在這樣清冷的夜色里顯的格外的清冷和孤寂。
看著遠遠朝他飛奔而來的身影,他眸色微深,不禁張開雙臂一下子將她擁在自己的懷里。
白薇薇感到他身上微涼的氣息,聞著他身上濃烈的酒味,不禁皺起了眉頭:“你來多久了,怎么不在車里等?”
厲承旭垂眸看著她白皙而精致的小臉,呼吸出來的氣息瞬間就冷了起來。
他不禁打開車門,低聲說:“外面冷,先上車。”
兩個人上車后,并沒有開口,司機便識相的下去抽煙了。
厲承旭一下子將白薇薇逼到了車門邊,一手握著她的腰肢,一手摩挲著她白皙的臉頰,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自從她搬回來后,他都沒有好好的愛過她,白薇薇臉上的傷剛好,他卻每天每夜的都在忙,每天早出晚歸的都沒有好好相處過。
曖昧的氣息,在狹小的車廂里頓時火熱了起來。
厲承旭溫熱的大手游走在她的睡衣上,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擠進自己的身體內。
“跟我回去。”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啞而性感,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欲。
就在白薇薇還沒緩過神時,便看到司機已上了車。
大約半個小時的車程,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卓錦軒。
白薇薇心里一滯,自從搬出卓錦軒后,自己好久都沒有回來過了。
兩個人下車后,厲承旭便牽著她朝別墅里走去。
此時已是深夜,外面根本沒有人,厲承旭不禁擁在懷里,低頭便吻了上去。
白薇薇看著小區內的監控,不禁既羞又害怕的推拒著,聲音嬌柔而軟軟說:“厲承旭,你別,別這樣,這里有攝像頭。”
厲承旭嘆息的將臉埋在她的脖間,整個人熱火難耐的擁著她。
他不管不顧的將白薇薇抱起來,就往自己的別墅大門走去。
他輸了密碼,便擁著白薇薇走了進來。
急切而瘋狂的纏綿,從門口一直蔓延到了他們的臥室。
雖然厲承旭他不常來住,但是每個月卻依舊有人在打掃著。
從白薇薇住的“翠湖一號”小區來這里最多也只不過是三十分鐘,所有忍耐與渴望在此刻,頓時一發不可收拾。